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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高升】【下】

  「表少爷,三更半夜跑来干嘛?」

  「好妹妹!我想念你嘛!」

  「哼!上房里有的是天仙般的表姐表妹陪着你,心里有我们这下人ㄚ头!」

  「妹妹!你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你来着呢?」

  「那你为什麽老躲着我,不理我?」

  「还不是功课太忙,没有空来看妹妹你。」

  「哼!鬼话!是床上太忙我还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边碰了钉子,才找我出气!」

  「小ㄚ头,就你的歪心眼多,看我来收拾你!」

  我知道不和她动手动脚是永远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胸脯直揉,胡乱吻她的发鬓、粉颊、樱唇,开始她还想挣扎,渐渐地她像支温驯的小猫,紧紧的偎着我,万分幽怨的道:

  「人家这几天心情刚刚平静,你又来搅乱了。」

  「怎麽说是搅乱,我们还不应当亲一亲吗?」

  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乳房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玉臀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像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

  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於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不断地顶着我的大腿,阴毛与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时阳具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的架势。

  我让小莺在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两腿翘得高高的,露出鲜红的阴缝,迎接着我坚硬的阳具。当我的阳具抵住阴户,她粉臀一挺,粗大的阳具已进入一半,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着肉棒,真叫人销魂。我再一挺,整根阳具全没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

  「哼!……哼!……」

  「喔!……噢!……」

  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表表少爷!……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表少爷!…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

  我猛力的抽送着,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着我的龟头,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

  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麽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称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销蚀骨,不能自禁,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娇娃,教我如何不想她。

  一度销魂後,我俩瘫软的并头躺着,小莺向我媚笑着:

  「表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小姐?」

  「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你有你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你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

  「小心肝!你太聪明了,以後我多教你几套!」

  「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小ㄚ头!你又来了!」说着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着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你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麽?」

  「人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麽喜欢你,为什麽骂你?」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

  「那她为什麽不早点睡?」

  「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麽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痴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

  「为什麽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

  「怎麽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是那麽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於名门,毕业於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麽地倜党潇洒,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日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

  「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慾,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於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

  「喂!你呆呆的在想什麽?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

  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麽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麽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神秘的对我道:

  「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我急急的问她:

  「好妹妹!什麽两全之计?你快说!」

  「我才不会那麽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後又不要我小莺了!」

  「那怎麽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着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ㄚ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你点厉害不可!」

  於是我抓住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麽黑药粉,拌在饭里喂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麽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

  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麽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

  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

  「昨夜,二姨太又对着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後,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着玉乳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

  「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麽?」

  大姐回答後,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後叮咛着:

  「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麽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

  於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 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於流水,抑或寄之於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後,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馐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

  「小舅妈!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於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麽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慾火难挨,终於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慾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

  「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麽脸上这麽红!」

  她被我握住两支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

  「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b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後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於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小舅妈的双乳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支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

  「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阳具,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

  「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阳具,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後四十天,性交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哄着我、骗着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仲平!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

  「好仲平!乖乖的听话,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於现在了?」

  「好弟弟!来让大姐搂着,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着了!」

  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痒,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後我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然我又承认失败,所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着她的乳房死咬,藉以发泄我胸中的慾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麽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尤其产後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匀的娇躯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把人逗得神魂颠倒慾火上升。

  这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着孩子玩,我见到她那麽爱护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於色,一言不发。

  她看我气色不对,娇笑着向我问道:

  「仲平!干什麽气冲冲的不讲话?」

  「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後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

  说着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

  「仲平!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

  「哼!我还看不出来呀!」

  「别傻了!大姐从小把你带大,你还不是我的大孩子吗?怎能说大姐不爱你呢?」

  「你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

  「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後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了大姐的心?」

  「难道我就该伤心?」

  「傻孩子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

  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你睡!」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

  「嘻嘻!……」

  「有什麽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

  「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你就是不爱我!」

  「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不!我要我俩睡,要那麽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你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性慾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甘休!」

  「今晚一切由你主动好不好?」

  「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你生得这麽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

  「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

  「既然动心,为什麽老是推推拖拖的不乾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

  「不会去找美云吗?」

  「二姐跟你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

  「丽云怎麽样?你跟三妹也有过关系吗?」

  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拚命的追问着,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

  「没有什麽!只是……」

  「只是什麽?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与丽云如何发生关系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ㄚ头知笵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麽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你!」我紧紧的吻着她,直到唇乾舌燥。

  「冤家!我们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然後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赤裸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她像一支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

  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慾火,再慢慢的抽送着。产後的彩云,阴户仍然是那麽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阳具,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

  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这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同样的引起高潮,得到快感,我俩同时都泄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大姐春风满面,眼波流动,甜在心头,喜上眉梢,那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大姐喜孜孜的道:

  「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这般舒服过!」

  「告诉大姐,你跟丽云是怎麽个玩法?」

  「三妹最爽快了!不像你跟二姐让人急得发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於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三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说三ㄚ头是怎麽个作风?又是如何地爽快法?」

  「三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痛快,前面後面来者不拒,上面下面都不在乎,别看她年龄小,可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与二姐,那真是後生可畏!」

  「三ㄚ头本来就是个毛头野小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气息,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

  「不过她那种大胆作风我也不欣赏!」

  「那倒难了,你到底欣赏什麽样的呢?」

  「凭良心说,我还是喜欢大姐和二姐的。以後我要因人而改变手段,对大姐越斯文越好,对三妹越野蛮越好,对二姐要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大家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

  大姐娇媚的笑了,是那麽的温柔、慈祥、抚媚动人。

  「大姐!你太美了,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真的能吞下我,大姐也甘心情愿!」

  我俩偎着靠着,笑着谈着,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

  「仲平!你在这里躺着,我去喊美云和丽云都来,趁机会说穿了,大家以後都方便,省得躲躲藏藏的!」

  「好大姐!千万不能让二姐生气呀!」

  「放心吧!大姐会替你安排好的!」

  大姐穿好衣衫,离开卧房。我也许是疲倦了,不知不觉的走入梦乡,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一时心满意足,睡得异常舒服!

  「喂!你醒醒……醒醒……」

  一阵轻摇扰醒我的清梦,睁眼一看,见美云绷着粉脸瞪着我,我立刻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一定是大姐把我与丽云的事告诉了她,所以打翻了醋坛子,大兴问罪之师,我不能不慎重处理了。

  我拉住她的粉臂就向被里拖着说:

  「好姐姐!快睡下,我们亲亲!」

  她摔脱了我的手说:

  「不要动我,谁跟你嬉皮笑脸的没规矩!」

  我还明知故问道:

  「好姐姐!你为什麽又生气了呢?」

  「问你自己,总是处处留情,有我与大姐陪着你,你还不够吗?又把三妹糟蹋了,你到底作什麽打算?」

  「我俩马上结婚好吗?」

  「结了婚问题就解决了吗?」

  「我俩跟大姐离开这里,找个清静的地方成立个小家庭,我们三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有什麽不好?」

  「那你把三妹给丢掉呀?」

  「丽云年轻,她完全是好奇及一时的感情冲动,才与我发生关系,我们之间并没有爱,等她长大了,自然会另找情郎的。」

  「既然没有爱,为什麽占了她的清白?害她终身?」

  「你还担心她以後嫁不出去呀!好啦!别谈她了,过来让我抱抱。」

  我上前搂住她的纤腰,就忙着撕开她的上衣,揉着她的双乳。

  「你就是那麽会磨人,一会大姐跟三妹就要来了,让她们看笑话不成?」

  她说着,推开我的手,扣起衣钮。

  「怎麽!丽云也要来?」

  「嗯!大姐去叫她了等会那野ㄚ头来了,看你如何对付她?」

  「你还怕我整不住她吗?」

  弧餮^R云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大姐跟在後面。丽云梳着短发,黑红的面上带着淘气的嘻笑。一对大眼睛炯炯有神,挺胸阔步,高头大马,别有另一番情调!

  「唷!好亲热呀!贤伉俪真是耳鬓斯磨,如胶似漆,等以後完成结婚典礼,作一个大布袋,把二姐装在里面,你走一步背一步,那才是寸步不离呢!」

  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丽云一贯的作风,天不怕地不怕,而把美云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推开我的搂抱坐正身体,彩云掩口而笑,打了丽云一下道:

  「三ㄚ头!你不要嘴不饶人,当心她俩口子对付你一个,看你怎麽吃得消?」

  大姐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我向美云使个眼色,美云一想,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你按住她的头,我来撕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丽云向大姐求救道:

  「大姐!快来呀!他俩口子欺负我!」

  大姐说:

  「我才不管你呢?自己闯了祸,就叫你自己受!」

  我俩三下二下地已将她的衣衫脱光,美云两腿压住她的双手,我两胁夹住她的双腿,美云抓住她的大乳房用力的揉揉,我揪住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搔得她花枝乱抖喘息不止。

  「好姐姐!好丈夫!我不敢了!」

  「二表哥!二表嫂!饶了我吧!」

  美云狠狠地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仲平!用力整她!」

  我赶忙脱下裤子,举起那早已发怒的阳具,使出「泰山压顶」的姿势,对准她殷红的阴户,猛力一撞,「噗吃」一声仝了进去,然後横冲直撞!

  「大姐!你见死不救呀!」

  「喔!……唉唷!……」

  「好哥哥!我不敢了……」

  「唉唷!……哦……哦……」

  「好二姐!快喊他停停吧!人家吃不消了!……喔……」

  丽云大呼大叫着,也没人理她,我仍是不停不休地仝着!

  我望着美云道:

  「二姐!把她翻一下身换个姿势!」

  我与美云协调好,她捧住头我抱住腿,把丽云翻个面向下。

  「快把屁股翘高,我要隔山取火!」

  「让人家休息一下嘛!」

  我看丽云她故作忸捏态,就生气的在她的屁股上,「啪!」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好!好!我翘起来就是了。」

  丽云心不干情不愿地翘起她那丰润肥大的屁股。

  「再高一点!」

  她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我一挺阳具又仝个满满的,双手握住两支大乳房,猛力抽送。

  「拍…拍…」阴精冲击着她的臀部,在连声作响。

  她红通的肛门,由於我的抽送,也随着一张一合,我看得有点动心,人说:「三扁不如一圆」我还未尝过仝人屁股的滋味,乾脆过过瘾!吧好在三表妹什麽都不在乎,趁机会给她点厉害。

  这时,她已泄了好几次精,精水顺着大腿直流,我的阳具也湿答答的,我拔出阳具冲向後门。

  「啊!你怎可乱来!…唉唷!……痛痛死人……」

  我不容她有挣扎的机会,又一使劲,粗大的龟头全部插入,暖暖的、紧紧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唉唷!大姐!你看他乱整人…喔…喔……」

  起初,她还拚命的喊叫,大约经过几分钟,也许变了味道,她不再喊痛,反而狠暝的迎着我的抽送向後顶。

  「哼…哼……」

  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在她的浪声中,我也忍不住一股热精射进她的小屁股眼内。

  这一场剧烈的肉搏战,直仝得她浑身瘫软,喘喘不止,头发凌乱的滚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姐始终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直到曲终人静,她才有意取笑丽云道:

  「丽云!怎麽老实了?」

  丽云恨恨的道:

  「还说呢!被她们两个整得几乎还不了魂,大姐也不是好人,和他们一条心『助纣为虐』!」

  美云也打趣她: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麽今天会知道怕了呢?」

  丽云向美云挑战说:

  「啐!你只知道帮着你的男人,连自己的妹妹也不管了。等姐夫不在时,我才找你算帐!」

  大姐说:

  「好了!丽云,看你那个睡相四脚八叉的,当心着了凉,还不把床整理一下,也该休息了!」

  丽云道:

  「那怎麽行,我还没有看二姐表演呢?」

  美云道:

  「我们不表演,要表演你再来一次!」

  大家调笑了一阵,便挤挤靠靠的睡在一起,大姐与丽云睡在外面,我与美云睡在里面,四人并头共枕,偌大的一张床塞的满满的,也许大家都太疲倦了,很快的呼呼大睡。

  美云也许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蒙胧中被她摩擦而醒,她的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在我的胯间,在我的阳具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小口吹气如兰,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我再也无法入梦了。

  低头看看怀中的美云,面如桃花,两颊生春,娇羞的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

  「二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丽云!」

  她伸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的套弄着,再抓住我的手指导入她的阴户中,她烫热的阴户里,早已湿润润的了,我的阳具也渐渐的勃起壮大。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的分开两腿,大开玉门迎接大军,我俩斩关劫寨、短兵相接,一切都静悄悄的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微微「噗吃…噗吃…」的声响,但是还是把丽云惊醒了。

  丽云爬起身来,抱住美云的两支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这时美云的玉臂被掀的悬空,我仍是被夹在两腿之间,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於她俩人的合力摇摆,我已无用武之地,她自然夹住我的阳具磨擦,这不能不感激丽云的妙方。

  山青水秀、桃红柳绿,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青年男女都结伴郊游,我久处於城乡,实在不忍辜负大好时光。

  学校放春假一周,遂与美云商议去郊外踏青,美云也欣然同意,丽云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一个游乐的机会,因为大姐与小舅妈的感情最为融洽,所以又邀请小舅妈参加。

  小舅妈与我的关系始终在最高度的机密下保持着,这都亏小莺机警的从中拉合,所以才能瞒住美云她们三姐妹的耳目,到现在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继续着。

  不过,小舅妈的态度却不大同於往昔了,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笑语如珠心胸开朗,往日的神情抑郁落落寡欢,再不复现,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脂粉薄施,一袭淡黄色的旗袍,使她年轻十岁,女人的心就是这般不可捉摸。

  这天,天气暖和,小舅妈偕同彩云姐妹,带着ㄚ头小莺、小芙,乘着马车出城而西,我骑着那匹白马车後随行,陈公馆的女眷出游,气派不同凡响,游人都自动闪开让路。

  城西的小孤山为本市有名的风景区,山上遍植桃李杨柳,每到春季,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为仕女游乐的好去处,山上设有茶座酒楼,专供游人歇憩,为一所天然的大公园。

  我们到了目的地,停车下马步向桃林,落红缤纷、香气袭人,丽云、小莺、小芙三个女孩子如脱笼之兔,嘻嘻哈哈的追逐於花丛之中,小舅妈、彩云、美云到底显得庄重文静,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摘取她心爱的花朵,戴在鬓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辉,竞艳斗丽!

  陈公馆的夫人小姐们,个个天香国色、风姿绰约,把一般郊游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游人的评头论足窃窃私语。

  她们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间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这唯一的男士反而无立足知地,坐卧不宁起来。

  我说道:

  「小舅妈!你们在这里玩,我和李贵骑马去玩玩。」

  小舅妈亲切的叮咛道:

  「当心点,不要摔倒,早点回来,免得让人挂念。」

  美云低低责骂着我:

  「你总是不能安静一会。」

  这时仆人李贵已牵过我的马匹,我蹬跨上马向小孤山後奔驰而去,李贵也骑了匹马紧紧跟着,游女们抢惶让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阵奔驰後,马儿渐渐顺道缓行,我觉得有点口渴,这里并无茶座,适置桃花林中闪出两间茅舍,柴门半掩,乍见门後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认。

  那丽人如燕语莺声喊着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

  「咦!表少爷,你怎麽到这里来了?」

  「你是……」

  她妩媚的一笑说:

  「我是妙蝉呀!」

  「蝉姐姐!你怎麽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里面来,我跟你讲!」

  「好!你先等等,我和仆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来李贵,告诉他我遇见一位同学,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妈讲一声,李贵走後,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蝉正依门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粉颊上吻个香道:

  「蝉姐!你好吗?」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里面坐。」

  她转身带上柴门,拉着我向里走。那是一座精致的小庭院,蔷薇深处蝴舞蜂飞,靠後一厅两舍,布置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较之那珠栏雕砌,真是别具情调。

  她让我坐在藤椅上,递给我一杯香茶,我搂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轻揉着她的酥胸。

  「蝉姐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她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

  「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後,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你!」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後一面,所以又舍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你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你!」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你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後又怎样了呢?」

  「以後,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销魂,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被我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你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後来机会到了,老师父归西了,新当家的还没有来,妙慧与我商议着逃走,我们携带细软就离开了观音庵。」

  「怎麽又到这里来了呢?」

  「庵里不是有一位烧火的洪妈妈吗?她无儿女的也很可怜,我们事先与她商议好,她带我们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後拿钱在这里买点田、盖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麽关系,那麽小气!」

  她白了我一眼,清轻的吻着我的脸颊,又继续说道:

  「在这里住下後,我与妙慧每天绣花,洪妈妈在後面种菜,我们三人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宽裕,心里就是放不下你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难过了半天。」

  「好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时,她的亵衣已被我脱掉,那圆鼓鼓的玉乳,巅巍巍的脱颖而出,尖尖的乳头已被我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我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姐姐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嘛!」

  「美喔!馋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绝。

  「妙慧到哪里去了,怎麽不见她人?」

  「跟洪妈妈一起进城卖花去了,天黑就回来。」

  「现在妙慧脱掉灰袍,人不知变成什麽模样?」

  「标致的很,又白又胖,两个大乳房有好几斤重,屁股圆圆的像锅盖那麽大,走起路来巅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妈妈进城卖花,都卖得特别快,而且价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说着自己竟「嗤嗤」的笑起来。

  「蝉姐姐!你若进城卖花一定比妙慧卖得更快更贵,说不定回不来,连你人都被买走了。」

  「啐!我从来都没去卖过花,有一次与洪妈妈进城买布料跟绣花线时,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着人家,讨厌死了。」

  「谁教姐姐长得好看,臭男人才爱看呀!洪妈妈保险没有人看她。」

  「小鬼!讨打!」

  她轻轻的在我颊上拧了一把,「嗤嗤」的娇笑,我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放在她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姐姐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姐姐弄饭给你吃。」

  她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离去,我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饭,我要吃你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你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我:

  「弟弟!怎麽样了?」

  「我的腿被你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我大腿上搥着、按摩着,非常舒服。她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动着。

  「弟弟!可好一点吗?」

  「嗯!……」

  我只顾望着她的双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dS有回答才发觉我的眼神有异。

  「坏死了!不给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双乳,就要起身离去,我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好弟弟!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你不是想我吗?好姐姐!」

  「唉!真缠死人。」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现在眼前,我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的阳具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玉乳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姐姐!亲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姐姐在等着你呢!」

  她搂住我双腿夹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阴户,粉手握住我坚硬的阳具导入她的阴户,粉臀一挺,粗壮的阳具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我的阳具,我再一挺,阳具整根没入,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的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亲弟弟!姐姐舒服极了……姐姐丢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浪叫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我的龟头,我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的阴胯,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贪我恋不忍分离。

  她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俩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你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姐姐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你!」

  「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红唇,我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妙蝉姗姗出房,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六七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妙蝉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饥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

  陈妈淫荡冶良,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小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袅袅,浑身充满处女的幽香,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是一朵解语花使人遣愁忘忧。

  丽云人高马大,浑身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富有弹性,热情放荡,从不矫揉造作,那对结实的大乳房搂在胸前,如两支火球一般的灼着人的心灵,像一杯烈性的酒让人一醉不起。

  彩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中散放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阳,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教人见而生怜。我更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爱抚,那母性的慈蔼使人依恋。

  小舅妈端庄持重,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我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沾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

  美云艳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输在我身上,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谢上苍对我的厚赐。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蝉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我:

  「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

  她放下手上的汤扶我起来,我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痴笑,她一手环抱着我,一手端着汤碗送到我嘴边。

  我吃了一口道:

  「唷!好烫啊!不信你尝尝!」

  她尝了一口道:

  「不太烫嘛!」

  「我要吃姐姐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喂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我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

  我俩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姐姐,让我再玩一次吧!你看人家又翘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我的阳具,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麽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妙慧回来了,等我们吃过饭後,今晚睡在我这里,姐姐让你玩个痛快!」

  「那妙慧怎麽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险要你的小命。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回来了,不笑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妙蝉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床舖,拉我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用说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慾念顿生。

  妙蝉一阵风似的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蝉道:

  「仲平!看那是谁来了?」

  妙慧道:

  「唷!好少爷,是那阵风把你吹来的?可把我这大妹子想死了!这麽个小白脸,怎不教人着迷呢?」

  我道:

  「慧姐姐!你好吗?」

  妙慧道:

  「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为你要死要活的!」

  妙蝉道:

  「好啦!我们等着你吃饭呢?」

  她俩忙着端菜拿汤,偌大的一张八仙桌,七大八小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腊味、素菜外,还有一支肥鸡,妙蝉的烹饪技术相当高明,样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双全的巧妇。

  饮食间,她俩都在拣鸡腿腊肉向我的碗里堆,其实这些大鱼大肉我早已吃腻了,还不如青菜豆腐来得可口,我把鸡肉又分送给她们。

  「小鬼!你怎麽又这个还给我,难道不喜欢我……?」

  我道:

  「蝉姐姐!我很喜欢吃青菜,你做的青菜比肉还好吃!」

  妙蝉听我在夸赞她,她喜孜孜的道:

  「青菜是洪妈妈种的,只要喜欢吃以後我就煮青菜给你吃!」

  妙慧两眼飘着我,一语双关的道:

  「大少爷一定是吃腻了油腥,所以来这里吃点野味,调调口味。」

  在笑语风声中结束了这顿晚餐。

  「仲平!让蝉姐姐陪你到客厅谈谈,我去洗个澡。」

  妙慧姗姗离去,妙蝉拉着我走进妙慧的卧房,房内布置得非常别致,枕被、床罩、罗帐、一衣一物全是粉红色,香喷喷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绮念横生。

  妙蝉道:

  「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时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换妆马上就来。」

  过一会儿,妙蝉晚妆初罢,一头青丝梳得高高的髻儿,鬓间缀着一朵白兰,一袭薄薄的春装,粉红的绣花软鞋,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咬着她的耳朵求欢:

  「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

  「你好馋嘴呀!」

  「谁叫姐姐长得这麽美,惹得人家发火呢?」

  我涎着脸向她撒娇。她无意拒绝,宜嗔宜喜的对我媚笑,我连忙抱起她,按在一张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脱衣服仅将她的罗裤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鲜红的阴沟,我从裤扣中掏出阳具,轻轻的插入阴户中,贴着她的粉颊,吻着她的红唇,一阵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樱唇露笑,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小,裹得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着雪白的粉颈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着穠纤适度的娇躯,搂在怀里令人神魂飘荡。虽然我俩都穿着衣裳,但比赤身相戏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贪我恋之际,妙慧浴罢归来。

  「唷!大妹子,怎麽那样着急,不容我回来就偷嘴!」

  妙慧仅披一袭轻纱,薄如蝉翼,丰乳、肥臀、纤腰、粉腿,隐隐约约可看大概,真是妙态横生,我拔出阳具,扑向妙慧,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妙慧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极了……」

  妙慧嘴巴叫嚷着,而且不停的挺着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我腾出一支手来,往妙慧的阴胯摸去,原来妙慧已经春潮泛滥淫水直流。我见机会成熟,立即提枪上马,妙慧主动的用手扶着我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我一挺腰「咕」一声到底。

  妙慧娇叫着:

  「啊…喔…小鬼!轻轻一点……」

  可能是妙慧久未经人道,一时不能适应,於是我放缓抽送的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向里推送。

  我感觉到妙慧的阴户里,一紧、一松的在颤动着,宛如婴儿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着我的龟头,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感觉,真是令人消魂。

  我兴奋的说:

  「好姐姐!你的阴户与众不同……」

  妙慧道:

  「那就快闭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阴户一紧一缩自然的吞吐着,阴精津津的润浸着我的阳具,我的精水也徐徐流着,这样也会使阴阳调和,我俩偎依相抱,完成一场含蓄性交。

  「好姐姐!还是这麽硬怎麽办?」

  「嗤嗤!……」她格格地笑着。

  我向她撒娇道:

  「人家硬得难过嘛!姐姐让我E吨@下吧!」

  「傻弟弟!别着急嘛!姐姐会让你软的!」

  她的阴户加紧的收缩了,一吸一吮吞进吞出,使得我的龟头像被牙齿咬着的一般,整个阴壁都活动了,我浑身麻酥酥的如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一股热精如泉涌般的射进她的花心,她也一阵颤动的泄了阴精。

  「小鬼!还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你的里面怎麽会这样的动法,是向谁学的?」

  她娇笑连连,羞而不答。

  「是向谁学的?为什麽不说话?」

  「傻瓜!这岂能学得来的吗?天生我就是这样的呀!」

  「为什麽蝉姐姐不会这样的功夫?」

  「蝉ㄚ头也有她的妙处,紧、小、水多,难道你还没有体会到?」

  「蝉姐姐虽然妙,但总不及姐姐的美,我愿永远插在里面!」

  此时的妙慧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娇极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爱在心里,我热情的吻住她,她默默的承受着,多情的抚摸着我的全身。

  「小鬼!你的性慾太强了,真不是一个人可应付得了的。」

  她怜爱的看着我,目光内充满安祥、慈蔼,以往的淫荡全找不到了,这时她宛如一个娴淑的妻子。

  妙蝉冲了进来说:

  「唷!怎麽又黏上了,真是男贪女恋!」

  妙蝉晨 初罢,蛾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白色窄窄的春装,越显得花容雪肤,她笑吟吟的看着我与妙慧。

  我道:

  「蝉姐姐!你怎麽一大早就跑走了?」

  妙蝉道:

  「我这样作不好吗?给你们俩留个机会呀!」

  「来!再睡一会儿吧!」

  我一把将妙蝉搂在怀里,在她颊上吻个香。

  妙蝉道:

  「还睡呢?看太阳已晒到屁股了,起来吃点东西!」

  妙慧道:

  「真的该起来了,让蝉姐姐给你穿衣服吧!」

  她给我穿上衣裳,扣着钮扣,等拿起裤子要向腿上套时,发现我腿根处,粘粘的一片玉津,她轻轻的打我一下道:

  「看看这是什麽东西还留在身上,教慧姐姐给你吃掉!」

  妙慧正在穿衣裳,听妙蝉一说掉头向我腿根看去,她不禁羞得红了脸,在枕下取出一块红纱向妙蝉道:

  「小妮子!一点亏都不吃!」二女都「嗤嗤」的笑了。

  穿好衣服,我们携手步出卧室,庭院中阳光普照空气清新,我迎着旭日作一个深呼吸,顿觉精神振奋,再看身旁的二女人比花娇,我们都满足的笑了,内心充满了兴奋、幸福,眼前现出美丽的远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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