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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家屯的孽事儿【第三部分4】  作者:山水魂

  第91章 那你就该娶我了

  但四平市只是家乡的城市,真正要回到狐家屯,还有一百多里的路程。走出火车站,郑晓红很快又挽住了胡双十的胳膊,她要充分扮演恋人的角色,在她心里不仅仅是扮演,而且是真的进入了那样的感觉,那样的感觉从第一次见到胡双十那一刻起就已经微妙地产生了,或许这就是缘分。缘分有时候根本无需任何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前生见过这个男人,而且有过深深的渊源。
  望一眼已经爬到头顶的太阳,郑晓红提议先找个餐馆吃了午饭再继续赶路,此行郑晓红不仅是监护人,还是东道主。冯伊妹已经给她拿够了充足的盘缠,嘱咐她好好照顾胡双十;那也是她自己的心愿,当然要照顾好心中和形式上的恋人。不能饿着肚子赶路,她要让胡双十感觉到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但胡双十却归心似箭地想一步跨回到家乡,不同意在四平吃饭,主张抓紧换乘长途客车回家乡的县城。郑晓红则说:“就算现在回到你家乡的县城,不黑天我们不也是不能回家吗,不也还是要等吗?还不如在这个城市逛逛呢!”
  “想到回家,已经没心思逛街了,就算等,也要回到家乡的县城里去等,那里一切都感到亲切的,那才是我比较熟悉的地方呢!”
  “正因为熟悉才不妥呢,要是有熟人看见了你可怎么办呢?”
  郑晓红提醒道。
  “没事的,我们躲到一个餐馆里去吃饭,然后去县城的小公园坐上一个下午,不会有人看见的!”
  胡双十恨不能立刻离家近一些,坚持要回县城等天黑。
  郑晓红当然理解他的心情,善解地同意了立刻回县城的要求。于是,他们去了长途汽车站,到达家乡的县城已经是过了午后,两个人真有些饥肠辘辘,就在汽车站附近的一个小餐馆里吃午饭。
  郑晓红以东道主的姿态,让胡双十点菜。胡双十只是想填饱肚子,一心想着家,没情趣品尝什么菜肴,就随便点了两样不太昂贵的菜,又把菜单交给了郑晓红,剩下的随她点好了。郑晓红又点了两样,又征询胡双十想喝点什么酒。胡双十要了一瓶啤酒,郑晓红也跟着要了一瓶啤酒。看来郑晓红还是个有点酒量的女子呢。
  郑晓红还真是经常喝过酒的人,都懂得怎样把啤酒倒在被子里而不起泡沫。胡双十看着她倒酒的动作很是惊讶,笑着说:“妹妹,看起来你还懂得喝酒之道呢!”
  郑晓红抬起晶莹的目光看着他。“你是在想,一个女孩子家为啥善于喝酒呢吧?这个你不难理解吧?”
  胡双十认真地看着她,说:“虽然惊讶,但我完全可以理解的。喝酒有时候可以消除一些苦闷和寂寞的。像你一个背井离乡的女孩子,可以想象你会有很多时候是苦闷和寂寞的,所以你有时候会喝点酒的!”
  “嗯,算你懂得人家心思。一个有家都回不去的女孩子,渺茫地漂流在外,很多时候是不开心的。虽然说三姐对我像姐姐一样看待,但我也毕竟是寄人篱下的生活,除非不长心的人会没有忧虑呀。其实,三姐她也有自己的苦闷,有时候我们姐妹就坐在一起喝酒,彼此倾吐一些烦闷,喝过了酒,晕晕乎乎的心情就好转多了。久而久之,就有点依赖酒的感觉了!”
  说着,她果真很贪婪地喝了一口啤酒,那姿态很娴熟也很优美,那是女人喝酒所表现的独特姿态。然后,她亲自给胡双十夹了菜。
  胡双十也跟着喝了一口。“晓红,那种心情我是理解的,我常年在工地上,每到想家的时候,就要和朋友一起喝点酒,海阔天空地谈一些开心的或者苦恼的事情,借着酒精的兴奋,所有烦忧都稀释掉了,作为我们男人,有时候也吸烟,吸烟也是最好的麻醉,像你们这些女孩子,不吸烟当然要喝酒了!我当然很理解你了!”
  “哥哥,我们真的很投缘的……难道我们就不能真的是一对恋人吗?”
  郑晓红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胡双十垂下目光,看着被子里的酒。“晓红,我也感觉和你很投缘的,可是人世间很多时候是有缘无分的。这都是上天安排好了的,命中注定的事情,人自己是没法左右的!”
  郑晓红的眼神是痴迷而热辣的。“哥哥,至于有没有缘分,那是后话……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你没有伊姐,没有你家中还未了的婚姻,你会不会娶我?”
  胡双十目光也是热乎乎的。“如果没有这些,我会的,我会毫不犹豫的!”
  郑晓红惊喜异常。“那你就该娶我了!”




    第92章 跟着遭殃

  小县城秋天的日夜,街上已经失去了夏日的繁华,沁凉的秋风鱼贯在有些萧条的大街上。街边的路灯有些昏暗,夜色里的行人有些行色匆匆。
  一辆挂着出租字样的白色轿车,平稳而快速地驶出了这个不大不小的县城。副驾驶的座位上是空着的。胡双十和郑晓红并肩坐在后排座位上。尽管这个月末的夜晚天空中唯有星星的光亮,夜幕是真正漆黑的夜幕,但胡双十还是习惯地把目光投到了车窗外。
  那是一条宽阔的出城的柏油路,路边就是已经割倒了庄稼的田野。虽然夜色低垂,可田野里空茫茫的景象还可以依稀可见。胡双十想象着,冰凉的秋风在空茫的田野上肆意搜刮的情形。
  家里的两垧承包田是不是已经该收完了?不会那么快吧?娘已经出嫁了,家里就剩三个年轻女子了,李二芸还有那么小的孩子,地里的活多半是大花儿小花儿在干,两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想把两垧地的苞米收到家里来,那是多么艰巨的活计呀?想到这些,胡双十心如刀割一般。
  但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家里的亲人们,兴奋已经压埋了所有的凄然和担心。就要到家了,自己突然出现在家人们面前,亲人们会是怎样的意外和惊喜呢?
  聪明的郑晓红似乎理解了胡双十此刻的心境,紧紧地靠着他的身体,用一只手握着胡双十的一只手,目光闪亮地问道:“哥哥,你一定心里正激动着呢吧?就要和亲人团聚了!”
  “嗯,是那样的!我正在想着家里人此刻在干啥呢,见到我突然回来是怎样的吃惊和喜悦呢?”
  胡双十说着感激地握紧她的手。那个时候,倒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恋人呢。
  “哥哥,你的两个双胞胎妹妹一定很美丽吧?我想象着她们一定很美丽的!”郑晓红脑海里确实在勾画着那两个一摸一样的女孩子的摸样。
  “是的,她们确实太美了,就像她们的名字一样,如花朵一般!而且都是那样的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她们还都那样勤劳!”
  说起妹妹,胡双十的眼睛里充满着自豪和迷恋。
  “她们都十八岁吗?”
  郑晓红也闪着目光尽情地想象着。
  “嗯,都十八岁了,和你同岁!她们漂亮都随了我母亲的,我妈妈就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呢!”
  郑晓红想起一件有些费解的事情,嗫嚅着问:“哥哥,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的两个妹妹还都没有出嫁,可你母亲为啥就改嫁了呢?”
  胡双十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心里隐隐作痛,那是难言的苦衷。但他觉得有必要和郑晓红交代一些事情了。于是说:“我妈妈出嫁也是迫不得已的,她是为了还债才出嫁的。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在疼痛着!”
  “还债?还什么债呀?”
  郑晓红吃惊地问。她对胡双十家里的情况只知道一知半解,胡双十还没有详细和她说起过家里的情况呢。
  胡双十望着黑魆魆的车窗外,语调凄苦地说:“还不都是因为我吗,我把黄老五和黄老六给废成太监了,法院判了我们家赔偿二十万!二十万啊,我们家就算不吃不喝一辈子也还不上啊!于是,我们家的女人就要去顶债。我妈妈嫁给的那个人就是黄老大的大舅哥,那个畜生早就惦记着我妈妈了,借着这个机会,黄老大就逼迫我母亲嫁给了那个男人!”
  “哥哥,难道这是旧社会吗?怎么这样无法无天呢?这样的事情是犯法的呀?”郑晓红显得很愤然地说。
  “可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那赔偿的二十万是法院判给人家的,我母亲她们也是为了豁出身体免灾的。她们几个女人家,顶着那么大的灾难,又能怎么做呢?都是我惹的祸,我被判了刑,家里人就跟着遭殃了!”
  “可…你母亲顶了债,那二十万就可以了结了吗?”
  郑晓红困惑地看着胡双十。
  胡双十沉吟了很久,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应该把家里的耻辱遭遇都和她说了?那简直是难以启齿的奇耻大辱啊,但想到郑晓红已经和自己回家了,有些事情是难以隐瞒住的,于是他便毫不隐瞒地说出了家里女人和黄家六虎签订的卖身协议的事情。
  郑晓红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说出话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你的亲人们简直太悲惨了?你的两个妹妹就这样被糟践了?”
  胡双十眼睛里是凄惨的光芒,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呢,只是那次她们来探监时候告诉我的,这就是我这次急着回来的主要原因啊!”
  确实,胡双十还不知道家里是不是已经发生了那个耻辱协议上的事情。想到这里,他更加恨不能一步回到家里。他向开车的司机说:“你倒是快点呀,怎么开得这么慢呢!”
  司机回过头来,说:“我开得已经不慢了,那是你心急的缘故。你不会不希望我们安全地到达你家吧?”
  终于,狐家屯的轮廓已经闪现在黑魆魆的夜幕里了。




    第93章 夜里敲窗

  这辆出租车是郑晓红高价租用的,不仅仅是把他们送到胡双十家,还要等着明天早晨把他们送回县城去。
  已经到狐家屯的村口,为了不引起惊动,郑晓红告诉司机关了车灯,在胡双十的指引下,摸着黑缓慢行驶在寂静的村街上。但还是惹起了一阵犬吠,但那犬吠声对胡双十来说也是那样的亲切。
  透过车窗望出去,尽管村街上夜色朦胧,但胡双十熟悉那村街上的每一寸印记,那是他记忆的摇篮,无论千回百转都难以抹煞的乡情。这一刻他心澎澎湃:几个月前的夜晚,他是戴着手铐上了警车,离开了这个往返了千百次的村街,本想再回到这里应该是有年无日了,可没有想到,几个月后他又坐着车回来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呢?
  但这不是梦,而且身边还有一个美丽的姑娘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感触着郑晓红也和他一样激动着,温热细腻的手沁出一丝澎热来。
  轿车已经停在自家的黑漆铁院门前。那是胡双十梦里多次走进的家门,此刻那两扇门就在他眼前了,眼睛里涌满的澎水。
  胡双十走下车的时候,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郑晓红从左边车门下来,绕过车身又站到了胡双十的身边,目光晶莹地看着她。“哥哥,到家了!”
  “到家了!”
  胡双十也颤着声音重复了一遍,眼角滴着一颗滚烫的泪珠。
  秋天的晚上八点以后,已经是黑天很久,正值秋收的季节,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多半已经进入了梦乡,唯有少数人家还在亮着灯火。
  胡双十家的上屋还亮着灯,看来还没有睡觉。胡双十上前推了一下两扇铁院门,却没有推开,里面已经上了锁。是啊,几个年轻女人守着这样一个院子,当然要早早地关门上锁了。
  叫门吗?胡双十在想。可觉得叫门会惊动左邻右舍的,爆露了自己回来的行踪。他抬眼看了看不高不矮的院墙,扭头对站在他身后的郑小红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会,我跳墙进去!”
  郑晓红点了点头,轻声说:“小心点,别摔着!”
  胡双十很轻巧地就窜上了墙头,一翻身落到了墙里面。没听到那条黄狗的叫声,胡双十很欣慰:看来这狗还是听出了主人的动静。事实上那条狗不久前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如果那狗不死的话,会不会认得这个离开家很久的主人了?
  借着上屋窗户透出的灯光,胡双十看见院子里已经堆了满院子的苞米穗子,从那些苞米的数量来看,自己家的苞米已经全收完了。他感到万分惊奇:三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快就把苞米收完了呢?不知道会把她们累成啥样子呢?
  下屋的偏房没有亮灯,他估计两个妹妹多半已经睡了。于是他向亮着灯的上房走去。
  亮着灯的当然是东屋李二芸的房间,胡双十原先住的西屋是黑漆漆一片。胡双十心里一片酸楚:那个地方还是自己称其为家的地方吗?一个家里没有了女人,或许已经失去了家的意义了。由此他难免不想到孙娟,那个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女人,更难免不想起和那个女人度过的三年时光。一阵异样的涌动过后,还是恨。之后也在想:此刻那个小婊子在黄老六家里过得还好吗?她会好吗?守着一个太监过日子,当然是生不如死了!这种结果很解气。由此他已经不后悔做了那样的鲁莽事:把黄老六做成了太监。那是大快自己心灵的事情。
  他鬼使神差地在自己房间的窗前站了一会,就挪动脚步来到了外屋门前,轻轻地用手拉了一下,还是没拉开,显然里面是反插着的。
  胡双十来到了亮着灯的弟弟胡二田的窗前,向里面望去。李二芸正只穿着毛衣毛裤坐在炕头,背靠着炕墙子,手里正拿着一件孩子的衣服一针一线地缝着,深沉的大眼睛是凝思的神色。在李二芸正对着的旁边是熟睡着的孩子。
  胡双十心里正犯难:自己贸然敲窗户敲门会不会吓到李二芸?一个孤身女人在家,这样的夜里突然有男人叫门,她会心惊肉跳的。
  但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外面还有一辆车和两个人呢,万一久了会被别人发现,已经顾不得很多了。
  胡双十抬手开始敲窗户,同时低声叫着:“二芸,你把门开开,我是胡双十!”
  屋内的李二芸突然听到有敲窗户的声音,果真吓得脸色煞白,耳朵里也听到了说来人是胡双十,惊慌之中又像做梦一样,急忙向窗户外面看着,满眼惊愕和疑问。




    第94章 梦里一般

  为了让李二芸看清楚自己的脸,胡双十努力将脸贴在玻璃上。
  借着屋里投射出的灯光,李二芸果真看清了外面那张面孔就是胡双十。但那一刻她却懵了:胡双十怎么会突然回来呢?他还在劳改队里呢。莫非是在梦里?她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是梦,还知道疼!另一种猜测袭上心头:难道他越狱逃出来了?但不管怎样,外面那个人就是胡双十。李二芸急忙下地。
  她脚上塔拉着鞋子,快步出了东屋沿着两个灶台之间来到了外屋门前,伸手拉开了门闩,吱地一声推开了门。
  胡双十一直进到灯光明亮的屋子里,李二芸依然像是在梦里,上下打量着西服革履的大老板一样的这个男人。从服装上看,他不应该是胡双十,可棱角分明的英气袭人的脸上,千真万确是胡双十。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李二芸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开闭不上。
  胡双十急忙开口说:“二芸,是我,是我回来了,你还不认识我咋地?”
  李二芸终于梦醒了一般。“双十,真是你呀?可你是怎么回来的呀?你不是判了十五年吗?怎么会?不会是……逃出来的吧?”“二芸,不是逃出来的,你尽管放心……等一会消停了我再和你说清楚。你快点把大门打开,外面还有两个人和一辆轿车呢,在外面时间久了会被别人发现的!”
  李二芸尽管还在无限的迷惘中,但眼前站着的确实是胡双十,也来不及想得很多了,急忙从墙上摘下大门的钥匙,快步向外面走去。胡双十也跟着她的身后出了屋子。
  大门轻轻地打开,那辆轿车缓慢地开进来,郑晓红也跟在轿车后面进到院子里。
  李二芸又警觉地把大门关严,又上了锁,反身忙不迭地引导郑晓红和那个司机进到了屋子里。
  看着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走进来,李二芸的眼睛更是发直,似乎又回到了刚醒过来的梦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郑晓红。
  郑晓红被李二芸看得不好意思,开始低下头去。
  胡双十唯恐李二芸再着急问什么,就抢先说:“二芸,你先把我的屋子里铺上被褥,安排这个司机师傅睡觉,他开这么久的车是很累了吧?”
  说着看着那个司机。
  那个三十多岁的司机当然知道自己该躲避什么,急忙说:“是啊,我现在就想睡觉了!”
  李二芸又问胡双十有没有吃饭,胡双十告诉她已经在县城吃过了。李二芸进了西屋忙着扫炕铺被,一直安排好了,见那司机脱鞋上了炕,才又回到东屋里来。
  那个时候胡双十正趴在侄儿小龙睡熟的脸蛋上贪婪地亲吻着,几个月不见,孩子又长高了一截,胡双十恨不能唤醒他好好抱抱他。
  李二芸还站在屋地上看着郑晓红一边招呼她坐在炕沿上,一边探寻地看着胡双十,意思是问这个女孩子是谁?
  胡双十起身,看了一眼郑晓红,又对一头雾水的李二芸介绍说:“二芸,我给你介绍啊,这个……是我的未婚妻,叫郑晓红!”
  李二芸更加懵懂:怎么在劳改队里也能处对象?真是稀奇得很呢!又仔仔细细地打量起郑晓红来。
  胡双十又指着李二芸对郑晓红说:“这个是我的弟妹,叫李二芸,她比你大,暂时你就叫她姐姐就可以了!”
  郑晓红叫了一声“姐姐”就很得体地微笑着看着李二芸,说:“姐姐,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可我们已经不陌生了,双十没少和我说起过你呢!”
  李二芸礼貌地拉着郑晓红的手,问了几句关于她的基本情况,就又着急地看着胡双十,问:“双十,我一直还在云里雾里呢,你倒是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怎么像在做梦一样呢!”
  是啊,胡双十他自己也像在做梦一样。但已经不是梦,在这个秋天的夜晚里,他实实在在地回到了自己魂牵梦绕的家里。胡双十详细地说了那次她们探监以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李二芸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欣喜若狂地说:“双十,这是真的吗?也就是说你现在不仅保外就医了,还用不了一年两年的就要出狱了?”
  “保外就医是已经确定了,不然我也回不来,至于说能不能在一二年内释放,还不一定的!”
  然后他认真地嘱咐说,“这些情况千万不要声张出去的,我这次回来也只是偷偷回来看看,决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天亮我就要尽快离开的!”
  “不管咋说,是看到希望了!双十,你真是幸运的,遇到这么多帮助你的好人!”
  李二芸眼睛里闪着大喜过望的湿润光芒。
  胡双十惦记着家里的情况,忙不迭地问:“咱妈是不是真的嫁给那个大老齐了?”
  李二芸点了点头,神色立刻暗淡。
  “那大花儿和小花儿呢?她们是不是还在下屋睡觉啊?你快去把她们叫醒啊,我要立刻见到她们!”
  李二芸目光低垂,不敢看胡双十,低声说:“她们都不在下屋里,家里只有我和孩子了!”




    第95章 难以忍受

  胡双十心里一阵惊悸,凝视着李二芸。“你说大花儿和小花儿都不在家?她们都去哪里了?”
  他的声音是急促的。
  李二芸游移着眼神,在地上搓着手,警觉地侧脸看着郑小红,之后又看着胡双十,显然他是在不知道该不该当着郑晓红的面说一些事。
  胡双十也看了一眼郑晓红,对李二芸说:“你说吧,没关系的,她不是外人的!你快说,大花儿和小花儿怎么了?”
  李二芸抬起眼睛。“双十,你不要急,大花儿和小花儿没出啥事儿,只是……双十,我们和黄家签订的那份合同的事情,那次探监的时候不都和你说了吗?签了那样的合同,我们是无法不履行的……大花儿今晚去陪黄老大,小花儿今晚去陪黄老四了。所以……她们都不在家的!”
  胡双十腾地站起身,脸色难看,眼睛顷刻间冒出火花儿。“难道,那一切真的已经发生了?你们怎么能签订那样的合同呢?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李二芸半天无语,低着头。她在想,给不该告诉他胡家女人使用连环计的事情?很快做出了决定:不能告诉他,那样他会误解的,难以接受的,说不定还会节外生枝的。李二芸对视着胡双十的目光。“那你让我们你们办呢?那二十万我们用什么偿还人家?更可怕的是,黄老六放出话来,要是拿不出钱,就要雇人把二田也做成太监,还有小龙也不放过,还有,要是不偿还这二十万,你也是要被加刑的。为了你们胡家男人,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那二十万可是个没法偿还的数目啊!”
  胡双十满脸涨红,说不出话来,但心间的愤怒却在升腾着。马上又冲动地爆发。“不!我不能允许你们这样,我要去把妹妹找回来,我要把黄家六虎杀干净了!”
  说着就要往出闯。
  郑晓红很麻利地抱住他,叫道:“哥哥,你咋又犯老毛病了?来的时候三姐是怎么交代的?难道今天的一切祸事不都是你上一次的冲动引起来的吗?你应该吸取教训啊!你来的时候不是答应一切听我的吗?我是不会让你去的!你是个男人,说话要算数的!”
  胡双十被郑小红柔美的手臂紧紧地抱着,没有再挣扎。是啊,自己再也不能这样冲动了。但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仇恨还在升腾着,他看着郑晓红。“晓红,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呀!这样的耻辱和仇恨你让我怎么忍下去呢?”
  郑晓红紧紧地抱着他。“哥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你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啊!你要耐心地等待,等待三姐真正把你捞出来的那一天,到那时她会帮助你的!再者说了,你要想痛痛快快地报仇,你得先拥有报仇的资本啊,你要回三姐那里好好干,等你有了出息有了资本,那样才能彻底报仇雪恨,你现在唯一做的就是卧薪藏胆,奋发图强,让自己变成一个有资本,有地位的人!”
  胡双十的怒气平息了很多,他被郑晓红推回到炕沿上。
  李二芸也惊魂未定地劝着他,说:“双十,晓红说得很对呀,你要想报仇就得混出个人样来!再者说了,你现在就算是豁出去了,也是报不了仇的,人家黄家六虎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听说他们手里都有枪,还没等你把人家怎么样了,你自己说不定就已经死了!那样,我们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你不能总这样不顾后果地冲动了!你不能一门心思报仇而不顾我们的死活呀?上次惹得祸给我们带来多大的灾难啊!”
  郑晓红拉着他的手,温情地说:“哥哥,你也要为我着想啊!你再出了事儿我可咋办啊?就算你什么都不为,也该想到三姐对你的一片苦心啊,你知道,她为了往出捞你,费了多大的心思啊?你这样莽撞能对得起她吗?你就这样自私?”
  胡双十的目光终于垂下来。但他马上又看着李二芸,说:“可是,二芸,我回来就想见到家里亲人的,而且我就这么一夜的时间啊,如果我连母亲和两个妹妹都见不到,那我回来还有啥意义呢?”
  李二芸沉思着想了想,说:“咋地也要想法让你见到她们的……这样吧,我先去大老齐家把咱娘叫回来,等娘回来后我们再商量怎样连夜把大花儿和小花儿也叫回来的!”
  李二芸说着,就开始穿外衣外裤,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又说,“你们先在家里等着,也照看一会小龙,我这就去大老齐家,无论如何也要把娘找回来的!”
  胡双十激荡的心绪开始有所平息,说:“那也只有这样了。可这么黑的路你自己去是不安全的,还是我和你去大老齐家吧!”
  还没等李二芸说话,郑晓红急忙制止说:“那可不行。哥哥,你咋忘了呢,我们是偷偷回来的,你不能让任何人看见的,那样你会打草惊蛇的,对将来你报仇的计划是没好处的!”
  胡双十没有坚持再去。
  李二芸拿着一个手电筒就出了家门,踏着漆黑的村街,直奔大老齐的家里去。但她没有想到在大老齐家却遭遇了那样的难堪和耻辱。




    第96章 不想下来了

  自从半个月前,黄老大专门找到大老齐,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并警告他以后不准他再摧残梁银凤,大老齐果真没有再敢对梁银凤进行手抓嘴咬的恶行。但大老齐觉得有些纳闷和委屈:自己的妹夫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袒护起梁银凤来了。可转念一想,他又明白了:黄老大和梁银凤肯定不清不楚的,肯定梁银凤没少让黄老大干过。他心里流血地那样想,也想着那天黄老大掀开梁银凤被窝的事情,梁银凤的身体就那样被黄老大看的仔仔细细,连那个地方也看过了。但大老齐也只能暗自憋气窝火,醋坛子倒在心里不敢流出来;因为黄老大是这片土地上的皇帝,他想做什么就没人敢违抗,更主要的是,自己这个媳妇还是黄老大施舍给自己的呢,他随时可以把梁银凤再弄出自己的家门。
  大老齐只能忍着,按照黄老大的意图去谨小慎微,不敢再对梁银凤实施变态的抓咬。好在那种事还可以淋漓尽致地去干,大老齐的出奇的大家伙也够梁银凤每夜喝一壶的了,弄得她喊叫不断。但决堤千里之后,大老齐就顿觉索然无味,手和牙齿就痒痒着要撕扯梁银凤的身体,但一想到黄老大的警告,他就咽一口吐沫忍住了。
  直到今天下午,黄老六找到了大老齐,别有用心地给了他一剂灵丹妙药后,大老齐才绝处逢生般地又找到了折磨梁银凤的兽性乐趣。
  下午大老齐正在自己家的几亩地里收割苞米,别人家的苞米几乎都要快收完了,可大老齐的庄稼却是才动刀,但他还是磨磨蹭蹭地干着,心里一门想着夜里琢磨女人的那点事。
  这时,黄老六却出人意料地来到了他面前。
  “大老齐,我看你最近干活不比以前了,是不是被梁银凤给抽干体力?”
  黄老六嘴里斜叼着香烟,用一双鹰眼戏谑地看着大老齐。
  一提到这种淫邪的话题,大老齐当时就来了精神,把镰刀扔到一边,四平八稳地盘腿坐在地垄沟里,像坐在自己家炕头一样舒坦。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珠子,兴趣盎然地盯着黄老六,嘿嘿笑着说:“咋会呢,就她那嫩身体,还会把我‘大叫驴’给拖垮了,简直是笑话!”
  其实黄老六已经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已经是太监,但为了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还是装作很感兴趣地问着。“大老齐,你每夜都干吗?”
  “那当然咧,还能让她闲着?闲着我身下的二哥也不同意的!”
  大老齐似乎又在沉浸在进入梁银凤小缝隙里的快乐。
  “那你一夜要干几次啊?”
  黄老六眼睛瞄着他叫驴一般的身体。
  “最少是每夜一次,一般都是两次,最多的时候能干四次呢!”
  大老齐得意地瓮声笑着,手竟然忍不住去揉裤裆,显然那根巨物又被这样的话题撩拨得顶起来。
  “我操,你简直就是一个公羊啊,可这样干还不被抽干了?”
  黄老六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心里不是滋味,他嫉妒任何强壮的男人,因为他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哪能呢?越干越来劲儿呢!你是不知道啊,梁银凤的身体有多迷人呢,上去就不想下来了!”大老齐尽情地回味着进进出出箍裹销魂。
  黄老六死死地盯着大老齐被什么涨成猪肝颜色的大脸,还有被欲望灌满的大眼珠子。“大老齐,听说你除了插女人之外,还有一种乐趣,就是折磨女人?听说呢原先的那个女人就是夜里死在你身底下的?”
  大老齐没有否认,说:“你不知道吧,折磨女人比干女人更过瘾呢!嘻嘻,我原先的那个女人也太他妈的不禁干了!”
  “那究竟是干死的还是被你折磨死的?”
  黄老六当然想知道人们的传说是不是真事呢。
  “嗨,那个女人啊,当然是被我干死的……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病,不管你咋摸她从来那个地方都没有湿润过,我的大家伙顶进去老费劲了,那夜我只干了她半个小时,她就断气了,你说能怪我吗?”
  大老齐畜生般地说着。
  黄老六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又问:“那…梁银凤被你给折磨成啥样了?是不是也会迟早被你给干死呢?”
  “她呀,不会的,这个女人是很抗劲儿的,关键是她身体好,干不坏的!”
  黄老六一阵失望,又说:“那你使劲儿折磨她呀,你不是觉得那是一种乐趣吗?”
  大老齐眼神黯淡下来,说:“我也没少折磨她的,可是以后不能那样了!”
  “为啥呀?你不折磨她怎么行呢?那你也太囊皮了!”
  大老齐回头回脑地踅摸了一会儿,低声说:“是你大哥他让了,那天他还打了我,警告我说,以后再敢折磨梁银凤,他就把她领回去的!我真的不敢了!”
  “啊?黄老大不会是不让你再沾梁银凤的身体了吧?”
  “那到不是,他只是不允许我以后再用手抓,用牙咬,用别的东西插进她身体,没说不让我沾她的身体!”
  黄老六眯起眼睛盯着他,想了一会,很诡秘地凑到大老齐的耳边,说:“我有一种办法,不用你用手,也不用你使用牙齿,照样能把梁银凤弄得哭爹喊娘的……”
  “啥办法?”
  大老齐急忙眼睛放光地看着黄老六,急促地问。




    第97章 夸张地比划

  黄老六眼睛瞄着大老齐支起老高的裤裆,说:“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样大?那样的话顶进梁银凤那娇嫩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
  黄老六尽情地描绘着那样的刺激。
  大老齐满眼野性,带着一点疑惑。“我的家伙不说天下第一也差不多了,还能大到哪里去呢?难道会有啥办法比这还大?”
  “当然有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这里有一种灵丹妙药,吃下去保准你的玩意再大几号呢!”
  黄老六说着竟然用手比划着,夸张地比划着。
  “会有那样的事儿?啥药会那么厉害呀?”
  大老齐眼睛里放着好奇的亮光,同时他想象着那样神奇的效果,身下的东西更加爆涨起来。
  黄老六从衣服口袋了掏出一个上面是英文的小药瓶子,在手里晃动着,说:“你看看,这就是灵丹妙药,你只要吃下去两粒,保准你的玩意像棒槌一样,女人会受不了的!”
  “嗨,你可别夸张了,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越大越好吗?咋会受不了呢?”
  大老齐总能听一些男人说,女人们喜欢男人的大家伙,可他经历的两个男人却正好相反,他想印证一下那样的说法,故意问。
  “我操,你懂啥呀!有两种女人喜欢大家伙,一种是浪荡的女人,另一种是喜欢你的女人,可梁银凤既不浪荡又不喜欢你,她会惧怕你的大家伙的……不是她越害怕你越刺激过瘾吗?”
  黄老六几乎说道了大老齐的心里去了。那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趣的变态野兽。
  大老齐果然血液兽性奔腾起来,大眼珠子望着黄老六手里的药瓶子。“你那药会有那样的厉害?你不会在骗我吧?”
  “我骗你干个吊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这可是进口猛药,你自己想买还买不起你,我这是看得起你,才给你的,别人呀,给我磕头我也不会给他的,你他妈的别不识好人心!”
  “可你为啥送给我?”
  大老齐满腹狐疑地看着黄老六,确实不知道这个魔头想干啥。
  黄老六当然是想让大老齐不择手段地折磨梁银凤,因为他咬牙切齿地恨着胡家人,眼下胡家女人都被那哥几个保护起来,他当然不能甘心了。但他不能和大老齐说出心里话,瞪着眼睛说:“你哪来的那些废话呀,就说你想不想快乐吧,不想就拉倒,我还上杆子不是买卖呢!”
  说着就假装往起揣那瓶药,但他往起揣的速度很慢。
  大老齐冷不防就伸手夺过那瓶药,一脸厚颜地地笑着。“我当然想试试了,我只是不知道你为啥上杆子给我送这个?”
  “你知道那么多干个~巴啥?你他妈的快乐了不就得了!”
  黄老六嘴里骂着,心里却说,我让你把梁银凤折磨死才解气呢。
  大老齐仔细看着手中的那个药瓶子,又问:“是不是吃的越多越厉害?”
  看着那药瓶子,身下似乎就已经硕大无比了。
  黄老六讥笑地看着他。“那也是有限度的,别吃死你!最多也不能超过四粒!”
  其实每次吃一粒就够了,他竟然把剂量放大到四倍,他才不管会不会损伤大老齐的身体呢。
  “那什么时候吃呀?”
  大老齐眼巴巴地看着那药瓶,恨不能现在就验证一下那神奇的效果。他看不懂上面的字码,但还是贪婪地看着。
  “在你做那事的前半个小时吃下去,保准你钢枪不倒,越干越来劲儿!”
  大老齐几乎是被黄老六描述的刺激情形给陶醉了,牛眼珠子里弥漫着一团雾气,痴痴地想了一会,又抬眼看了看偏西的太阳,心里恨不能立刻天黑,急忙抄起镰刀,说:“我得快点把这趟苞米割到头,早点回去!”
  说着就发疯似地唰唰割起苞米来,心里想着今晚上那灵丹妙药的神奇快乐,手上使着劲儿,一会儿的功夫就割出老远。
  黄老六看着大老齐心急火燎,欲马难拴的样子,站在地苞米地里得意而狰狞地笑着,心里恨恨地说:“梁银凤,大老齐会折磨死你的!”
  但他又猛然想起什么对着大老齐的背影说:“大老齐,我再告诉你一招儿,晚上你不要去抚摸她,上去就干,那样才更过瘾,会夹得你比神仙还快乐呢!”
  大老齐喘着粗气回头说:“就按你说的办,要是没那效果我可找你算账的!”
  “我操,你明天准会感谢我给我磕头呢!”
  黄老六淫邪地笑着。




    第98章 晚上的活计

  大老齐心里急着今天晚上的好事儿,满身力气总算发挥出来,一撒欢儿就把那趟子苞米割到头了,抬头看看天还没有黑,按理说他还应当干一气活儿,可他摸着口袋里的灵丹妙药,全身火烧火燎的,已经干不下去了,就拎着镰刀收工回家去了。
  梁银凤正坐在炕沿上缝着一件半旧的衣服,连头也没抬。她上身只穿着那件天蓝色的毛衣,前胸凸显得鼓鼓的。大老齐的目光就盯在那上面,好一阵子才咽了一口吐沫,瓮声瓮气地说:“咋还不烧火做饭?都啥时候了?”
  梁银凤斜眼溜着他,责怪地说:“你说啥时候?太阳还没落山呢,你咋就想吃饭了?你一天能干多少活啊?别人家的庄稼都已经上场了,可咱家的苞米才搭刀呢,你也不知道着急,这么早就收工了!你这一身力气咋就使不到正地方呢?”
  大老齐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梁银凤的身体,嘿嘿笑道:“我咋不把力气使到正地方了?我留到晚上使到你身上还不愿意咋地?我一晃两天晚上没回家了,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伺候你呢!”
  大老齐确实两天晚上没回家了,是因为他替他三叔去砖厂值夜班去了,值夜班不影响他睡觉,这两夜没沾着梁银凤,又把他憋得要爆炸。何况今晚又要体验黄老六的灵丹妙药呢,他恨不能现在就上炕干那事儿。他再一次催促梁银凤去做饭。
  梁银凤鄙夷地看着他,无奈地站起身,嘴里说:“你也就那点能耐呗,干活倒是没能耐了!”
  大老齐望着梁银凤出里屋时丰满的翘呻,血液里激荡着那种狂野的欲望,眼睛里冒着火花儿,嘴里嘟囔着:“我就那个能耐了,今晚就够你呛!”
  吃过晚饭才刚刚黑天,梁银凤刚刚刷碗回来,大老齐就亟不可待地催促梁银凤上炕铺被睡觉。梁银凤没有听他的,坐在炕沿边继续她先前没有做完的针线活儿。大老齐却是等不及了,自己踏得炕洞子嗵嗵直响,急三火四地铺着被褥,然后急忙把窗帘拉上了,转回身对梁银凤说:“你倒是上炕啊?两夜没稀罕着你了,你不会是想急死我吧?”
  梁银凤狠狠地瞪着他,说:“你看看这才几点?大伙还在地里忙着呢,你倒是清闲自在,想睡觉了,我可没你那样没心没肺的,眼看着庄稼收不回来!”
  “收庄稼那是白天的事儿,晚上就是做那事儿,你就别磨蹭了吧,这些天我没折磨你,你好像皮子紧了?你再磨蹭可别怪我今晚对你不客气了!”
  大老齐眼睛瞪得溜圆,喘着粗气。
  梁银凤不觉全身一哆嗦,惊悸地想起了那可怕的感觉。是啊,自从黄老大那次警告了大老齐,之后果真他没有在那样糟践自己,既然做了人家的老婆,总不能拒绝他正常的夫妻生活吧?想到这里,梁银凤开始放下手中的活计,慢吞吞脱鞋上炕。
  大老齐却是想着那灵丹妙药,急忙下地,来到外屋的灶台边,从口袋里掏出那瓶仙药,狠命地倒出几粒。黄老六告诉他最多不超过四粒,可他却吞下了五粒,用锅里的涮碗水服下去。
  回到屋里看着梁银凤脱衣服。梁银凤磨磨蹭蹭的竟然才解开腰带。大老齐不耐烦地催促着:“你倒是快点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大老齐。我来了!”
  随着声音,屋门开了,一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脑袋探进来,原来是隔壁的黄大有。
  黄大有几乎每天都要来大老齐家报个到,为的就是能见到梁银凤,过过嘴瘾逗弄一会这个他时刻惦记着的女人。黄大有觉得和梁银凤简直缘分不浅呢,在坟地里把她第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了,更过瘾的是在大老齐的新婚之夜,自己竟然借‘驴跑了’的调虎离山计,也做了那夜的新郎。之后他就更加神不守舍,总想找机会再行那样的好事,但一直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但他不甘心,每天都来大老齐家里闲磨牙,就算看看梁银凤饱饱眼福也是不错的。
  黄大有进来后,眼睛都直了。炕上已经铺好了一床被子,梁银凤正坐在被子旁边解裤带,一截白白的腰儿已经露出来。他的眼神唰地就盯到了那嫩肉上。
  梁银凤见黄大有突然进来,急忙忙地又扎上了腰带,慌乱地用毛衣的下摆遮住了露出的腰部。
  好风景突然消失了,黄大有顿觉一阵失望。但他的眼睛又转移到梁银凤毛衣包裹着的山一般的饱满上。那个时候,他身下的东西不自觉地腾地在裤兜子里弹起来。
  黄大有贪婪地望着梁银凤,心里大胆地盘算着,今晚再想办法使个调虎离山把大老齐再调出去,自己乘虚而入。




    第99章 坚不可摧

  在这个整装待发的关键时候,黄大有的突然来临,大老齐别提多恼火多别扭了,心里骂着:操你妈的,你真烦人!但大老齐又不敢得罪黄大有,嘴里问:“你有事吗?”
  黄大有的神智都被梁银凤吸引着,似乎没有听大老齐的问话,眼睛依然痴痴地盯着梁银凤身体的某个地方,嘴巴张得老大,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看着满桌美味佳肴那样不可自制。
  大老齐顿时醋意大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啥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黄大有这才明白过来,干笑着说:“啊!我在纳闷儿呢,怎么这么早你们就要睡觉了?看来很清闲呀?”
  “大秋天的,累了一天了,不睡觉干嘛?”
  大老齐还是有些没好气。
  “我咋没看出你哪里累了呢?割了两天地,还没割上两亩地,那样也会累?”
  黄大有讥笑地说。眼睛还在偷瞄着梁银凤,“我看你是着急晚上干活吧?”
  梁银凤脸色绯红,急忙低头退到一边去了。那时,梁银凤羞愧地想着自己两次被这个男人趁着昏迷而入的悲惨情形。
  大老齐满眼焦躁,说:“这你也能管得着啊?你晚上难道不沾你媳妇?你究竟来有啥事啊?”
  黄大有东扯西扯地就不说有啥事儿,更多时候是和梁银凤搭茬儿,眼睛是色迷迷的。梁银凤也不爱搭理他,只是时而应一声,眼神是低垂着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黄大有的屁股还是在炕沿上做得稳稳的,嘴里海天海地般地扯着,眼睛总是溜着炕头上坐着的梁银凤。
  大老齐真的不耐烦了,瓮声说道:“我真的要睡觉了,你要是没事也回去吧!”
  黄大有这才使出了最后的招法,说:“我咋能没事儿呢?大老齐,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想帮助你割地呢!我家的收完了,总不能看你笑话吧!”
  大老齐眼睛里顿时放出亮光来。“你真的要帮我割地?”
  大老齐总巴不得有人帮他干活呢,这是懒汉最期望的事情,他已经不会顾及黄大有帮他的目的了。
  黄大有眼睛溜着梁银凤,说:“那当然了,我还会和你开玩笑?只要你不心疼酒菜就行了!”
  “这是啥话呢,你不帮我干活,难道还心疼你来喝酒?那就这样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你来我家吃饭好了!”
  大老齐显得很兴奋。
  黄大有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屋子,但他不会离去,他在盘算着怎样再使调虎离山计,像上次那样享受梁银凤的身体。就算不得逞也要至少偷听。
  此刻大老齐的药劲儿也发作了,本来就憋闷了两夜的孽物,在裤裆里已经变成一根棒槌,顶得裤裆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他急忙把鞋子甩在地上,一窜身就上了炕。
  “媳妇,快脱衣服啊!该死的黄大有,耽误我半天好事,要不现在你早快乐了!”
  大老齐的铃铛眼睛,死死地盯着梁银凤,嘴里喷着热气催促说。紧接着,他自己手忙脚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就像胡乱解绑绳一般。
  大老齐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
  梁银凤望着大老齐那根怪物顿时吓得全身哆嗦起来。不知为什么,那根孽物比以往要粗大了好几倍,简直就是一根小棒槌一样可怕。他双手颤抖着总算解开了腰带。
  大老齐见她动作缓慢,实在是膨胀难忍了,扑过来抓住了梁银凤的两只裤腿,不管不顾地野蛮地拽下来,之后又动手把她的毛衣从头上撸下来,直到把梁银凤像把香蕉似地扒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才像抱小猫似地把她抱进了被窝里。
  但大老齐却嫌被子碍事,一脚蹬开,让梁银凤光身躺在褥子上。
  梁银凤惊恐地紧闭着双腿,潜意识地抗拒着那个巨大孽物的侵袭,双眼也紧闭着。但意识却在惊恐着那个巨物进入的可怕感觉。
  那个时候大老齐确实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与往常的不一样的感觉:膨胀着一种灼热的坚不可摧,耳边回响着黄老六的话:“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样大?那样的话顶进梁银凤那娇嫩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
  看来黄老六没有骗自己,这样的硕大进入那窄窄的缝隙里,那会是怎样霸天霸地的感觉呀,他想听到梁银凤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大老齐猛然分开了梁银凤的双腿……




    第99章 坚不可摧

  在这个整装待发的关键时候,黄大有的突然来临,大老齐别提多恼火多别扭了,心里骂着:操你妈的,你真烦人!但大老齐又不敢得罪黄大有,嘴里问:“你有事吗?”
  黄大有的神智都被梁银凤吸引着,似乎没有听大老齐的问话,眼睛依然痴痴地盯着梁银凤身体的某个地方,嘴巴张得老大,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看着满桌美味佳肴那样不可自制。
  大老齐顿时醋意大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啥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黄大有这才明白过来,干笑着说:“啊!我在纳闷儿呢,怎么这么早你们就要睡觉了?看来很清闲呀?”
  “大秋天的,累了一天了,不睡觉干嘛?”
  大老齐还是有些没好气。
  “我咋没看出你哪里累了呢?割了两天地,还没割上两亩地,那样也会累?”
  黄大有讥笑地说。眼睛还在偷瞄着梁银凤,“我看你是着急晚上干活吧?”
  梁银凤脸色绯红,急忙低头退到一边去了。那时,梁银凤羞愧地想着自己两次被这个男人趁着昏迷而入的悲惨情形。
  大老齐满眼焦躁,说:“这你也能管得着啊?你晚上难道不沾你媳妇?你究竟来有啥事啊?”
  黄大有东扯西扯地就不说有啥事儿,更多时候是和梁银凤搭茬儿,眼睛是色迷迷的。梁银凤也不爱搭理他,只是时而应一声,眼神是低垂着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黄大有的屁股还是在炕沿上做得稳稳的,嘴里海天海地般地扯着,眼睛总是溜着炕头上坐着的梁银凤。
  大老齐真的不耐烦了,瓮声说道:“我真的要睡觉了,你要是没事也回去吧!”
  黄大有这才使出了最后的招法,说:“我咋能没事儿呢?大老齐,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想帮助你割地呢!我家的收完了,总不能看你笑话吧!”
  大老齐眼睛里顿时放出亮光来。“你真的要帮我割地?”
  大老齐总巴不得有人帮他干活呢,这是懒汉最期望的事情,他已经不会顾及黄大有帮他的目的了。
  黄大有眼睛溜着梁银凤,说:“那当然了,我还会和你开玩笑?只要你不心疼酒菜就行了!”
  “这是啥话呢,你不帮我干活,难道还心疼你来喝酒?那就这样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你来我家吃饭好了!”
  大老齐显得很兴奋。
  黄大有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屋子,但他不会离去,他在盘算着怎样再使调虎离山计,像上次那样享受梁银凤的身体。就算不得逞也要至少偷听。
  此刻大老齐的药劲儿也发作了,本来就憋闷了两夜的孽物,在裤裆里已经变成一根棒槌,顶得裤裆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他急忙把鞋子甩在地上,一窜身就上了炕。
  “媳妇,快脱衣服啊!该死的黄大有,耽误我半天好事,要不现在你早快乐了!”
  大老齐的铃铛眼睛,死死地盯着梁银凤,嘴里喷着热气催促说。紧接着,他自己手忙脚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就像胡乱解绑绳一般。
  大老齐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
  梁银凤望着大老齐那根怪物顿时吓得全身哆嗦起来。不知为什么,那根孽物比以往要粗大了好几倍,简直就是一根小棒槌一样可怕。他双手颤抖着总算解开了腰带。
  大老齐见她动作缓慢,实在是膨胀难忍了,扑过来抓住了梁银凤的两只裤腿,不管不顾地野蛮地拽下来,之后又动手把她的毛衣从头上撸下来,直到把梁银凤像把香蕉似地扒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才像抱小猫似地把她抱进了被窝里。
  但大老齐却嫌被子碍事,一脚蹬开,让梁银凤光身躺在褥子上。
  梁银凤惊恐地紧闭着双腿,潜意识地抗拒着那个巨大孽物的侵袭,双眼也紧闭着。但意识却在惊恐着那个巨物进入的可怕感觉。
  那个时候大老齐确实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与往常的不一样的感觉:膨胀着一种灼热的坚不可摧,耳边回响着黄老六的话:“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样大?那样的话顶进梁银凤那娇嫩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
  看来黄老六没有骗自己,这样的硕大进入那窄窄的缝隙里,那会是怎样霸天霸地的感觉呀,他想听到梁银凤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大老齐猛然分开了梁银凤的双腿……




    第100章 没完事别想走

  借着灯光,禽兽大老齐喷火的目光聚焦到梁银凤那个神秘的门户,发现竟然抑制着紧闭着,犹如她的神态那般紧张。
  他难免想起黄老六的另一句话:“大老齐,我再告诉你一招儿,晚上你不要去抚摸她,上去就干,那样才更过瘾,会夹得你比神仙还快乐呢!”
  是的,上来就干,生猛地挤进那窄窄的缝隙!兽性的声音也在他心里咆哮着。那会是让人喷血的刺激~感。大老齐单手握住那根巨大的孽物,像拉弓射箭一样瞄准了那个地方的入口。试探着接近,然后把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到腰上,一挺身,嗷地一声顶进去。
  那几乎是不成比例的难以容纳的侵入,但却是残忍地进去了。梁银凤被胀裂得剧痛,大叫一声。
  叫声更加刺激了大老齐,他继续发力棒槌头狂野地抵顶到了府邸。之后就是接连的十余回合进出,梁银凤连续几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后,顿觉眼前发黑眩晕过去。
  躲在窗外偷听的黄大有几乎是把耳朵贴到了玻璃上。他只听到了几声惨叫就再也没听到梁银凤的声音,只听得见大老齐发力的呼哧声和皮肉撞击的噼啪声。难道梁银凤又被干昏过去了?黄大有猜测着。难免不去想象上次梁银凤被大老齐干昏迷后,被自己乘虚而入的快活情景,今夜是不是那样的机会又在降临?怎么才能把大老齐调出来?那也得等大老齐干完了再说。他要是不干完了,就算是房子着火了他也不会离开梁银凤的身体的。
  过了一会,屋内又传来了梁银凤苦痛不堪的~吟声,那是一声接一声的叫喊,就像被刺刀刺进身体的苦痛。看来是梁银凤又醒过来了。大老齐嘴里也发着快活的“啊啊”声。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直奔院内而来。黄大有急忙像西房山溜去,他躲到西房山拐角处像院子里张望。见一个女人朦胧的身影向房门处走来。
  那个女人在房门前逗留了一会,便来到遮着窗帘的窗外,凝神倾听了一会儿,似乎是鼓足勇气一般地抬手敲击着窗户,嘴里叫着:“妈,你睡了吗?我是李二芸,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你快把门开开!”
  李二芸?黄大有心里一阵失望:看来今晚的美梦难以实现了。李二芸这个时候来干啥,真他妈的不是时候!黄大有顿觉全身冰冷,懊恼得直抓墙。
  屋内炕上正干得酣畅淋漓的大老齐更是恼火无限:今夜算是撞见鬼了,黄大有总算走了,刚刚进入梁银凤的身体,正魂飞着呢,李二芸又来叫门了,真他妈的别扭死了!但大老齐并不想半途而废,那样他会憋闷死的,他还在听而不见地继续着。他本想在李二芸进屋之前喷出那激荡的憋闷,可疾风骤雨了十多个回合,那闸门还是紧闭,没有决堤的迹象。梁银凤被这样的猛烈冲撞的得难以忍受,汗珠子沿着额角滴落。
  梁银凤惊讶而着急,可根本难以起身,不仅大老齐的巨物还塞满在身体里,而起那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梁银凤央求说:“你先下去,二芸一定有要紧事儿找我呢!等她走了你在接着干……快点啊,一会她进来多难堪啊!”
  大老齐无可奈何,只得拔营起寨,滚落到一边用被子蒙住身体,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其实他的手是在安慰身下的孽物。
  梁银凤着急地起身,连~裤也没有穿,便慌乱地穿上了毛衣毛裤就迅速下地穿鞋。
  其实房门从来没有插过,这就是大老齐懒散的生活。梁银凤快步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推开了房门。李二芸一闪身进来了。
  “二芸,你黑天急着来,有啥要紧事啊?”
  梁银凤急促地问。
  李二芸凑到梁银凤的耳边低声说:“双十回来了,明早还要走的,着急见你们,不得不来叫你的!”
  梁银凤顿时懵了,呆在那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双十回来了?”
  “嗯,是他回来了!”
  梁银凤还像做梦似地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可能呢?这会是着的吗?他是咋回来的?”
  李二芸很焦急,说:“一句话半句话也说不清啊,你见到他不就知道了吗?快点穿衣服和我回家吧!”
  “嗯,我这就回家!”
  梁银凤急忙转身。
  李二芸却叫住了她。“妈,咱不能说是双十回来了,要保密的。我已经想好了,你就说小龙高烧昏迷,要你回去看看!”
  梁银凤和李二芸一前一后进到屋子里。大老齐正蒙着被在炕上装睡。梁银凤急忙来到近前捅了他一下,说:“我家小龙突然病了,我回家看看,说不定要去医院呢!”大老齐迅速睁开眼睛,扫视着她们,问:“那你一会还回来吗?”
  梁银凤肯定地说:“那还回来啥呀,我明天回来!”
  大老齐忽地掀开被子,赤身果体地坐起来,叫道:“那可不行,我还没干完呢,你想憋死我呀?等我干完了你再回家!”
  梁银凤满脸尴尬和恼羞。“你还是人吗?我孙子都病成那样了,你还在想着这事儿!我可不能依着你了,我这就要回家去!”
  说着扶上炕意图找来先前脱去的外衣。
  大老齐不知羞丑地支愣着孽物起身,一把抱住梁银凤,很轻松地把她拖到了炕上,瓮声瓮气地说:“不让我干完你就别想回去!”
  说着,又野兽般地把梁银凤的毛裤又给撕扯下来了。




    第101章 丧心病狂

  李二芸见这样的无耻的禽兽行径,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扭过头去,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着这个不顾廉耻的禽兽。
  当着儿媳妇的面竟然这样,梁银凤更是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自觉无法逃脱这个牲口的侵袭,为了不更加难堪,她满面羞红,颤着声音对李二芸说:“你先去外屋等我一会儿……”
  李二芸刚要挪动脚步,大老齐却兽性大发地说道:“出去干啥呀?就让她在屋里呆着呗,反正也不是小姑娘了,啥事没见过呢!”
  李二芸狠狠地唾了他一口。“呸,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咋不替好人死了呢!”
  大老齐淫邪地笑道:“我要是死了,谁能让你妈妈舒服过瘾呢!嘿嘿,你妈妈她还舍不得我死呢!”
  大老齐说着又把梁银凤野蛮地压到了身底下。
  李二芸气恼与羞辱交加,说不出话来,快步奔到了外屋,站在灶台边平息着戡乱的心绪。
  屋内,大老齐重返故地,兽性又开始了。梁银凤痛苦的~吟声不绝于耳地传来,李二芸站在外屋,心似乎都被撕裂了。
  那五粒猛药果真把大老齐原本就巨硕无比的孽物催发成可怕的棒槌,他丧心病狂地大力冲撞着,还不过瘾竟然花样翻新,玩起了跟阴损的招法。他扛着梁银凤的双腿猛进猛出的时候,梁银凤又一次被弄昏过去。醒来的时候,那根巨物还在势头不减地在体内冲撞着。梁银凤感觉身体已经被胀裂得支离破碎,随着忍耐不住的叫喊声,汗珠顺着面颊流淌着。
  李二芸足足在外屋揪心而羞愧难当地站了半个多小时,屋里的声音才总算停止了。
  这时,窗外偷听的黄大有自觉今晚没戏了,就压抑着奔腾的思绪,翻墙而过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他今晚只有去自己老婆身体里发泄燃烧的激情了。
  梁银凤从里屋走出来,双手还系着衣服扣子,白皙的面庞上留着汗痕,美丽的眼睛里是无边的苦痛和羞辱;她的头发被禽兽揉得散乱,最悲惨的是她此刻走路的姿态,双腿绵软地分张着走路。
  李二芸看在眼里,心如刀割,这就是胡家女人的悲惨和屈辱。没有那一刻比这一刻更认清了做胡家女人的惨烈。
  李二芸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只是挽着婆母的胳膊,缓慢地走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梁银凤站住了,借着窗户透出的光亮,她看着李二芸,说:“二芸,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双十,那样他会压不住火气的!”
  李二芸苦笑着摇摇头。“说不说,他都已经知道了!你嫁给了大老齐这样的禽兽,将遭遇什么,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这个还需要细说吗?”
  之后,李二芸简单地和梁银凤说起了有关胡双十的一些情况,还特别提起了他领回了一个叫郑晓红的未婚妻。梁银凤喜悦而惊讶:这简直像是一场梦啊!
  深秋的村街寂寞而凄冷,似乎有落叶在脚下沙沙作响。梁银凤心里很急,急着见到昼思夜想的儿子胡双十,但她的脚步却是缓慢的,因为她那里面还在疼痛着,那种感觉就像整个身体都在肮脏地糜烂着,甚至已经蔓延到阴暗的灵魂。但想到马上见到双十,刚刚经历的羞辱和苦痛顷刻间淡漠了。
  母子相见抱头流泪,千言万语都融入到滚烫的泪水里。借着灯光,胡双十仔细观察着母亲,那是万般憔悴的容颜,无需多说什么一切已经明白了。那个时候,胡双十的心碎了,破碎凋零得似深秋的落叶。
  想到家里亲人为自己所遭受的苦难,胡双十心里油煎一般愧疚着。但这次回来他给家里亲人带来的是莫大的慰藉。胡双十详细地和母亲说了自己在劳改队里的一切情况,主要突出了遇到冯伊妹以后的幸运经历。
  梁银凤欣喜异常,眼中流出了激动而希望的热泪。她擦着眼泪,又把目光落到了旁边的郑晓红身上,问:“姑娘,你真是双十的未婚妻?”
  “伯母,这还有假吗?我当然是双十的未婚妻了!”
  郑晓红目光温和而欣喜,夹杂着满足和幸福。那个时候她真的已经把自己当成胡双十的未婚妻了。
  梁银凤爱惜地看着郑晓红,又对胡双十说:“那你这次就抓紧和孙娟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这次恐怕是来不及了,但我会把申请写了的,留在家里委托你们替我给办了吧!”
  胡双十确实在认真地在想着这件事。
  梁银凤当然满口应承。
  胡双十着急想见到两个妹妹,就对梁银凤和李二芸说:“你们要想法把我的两个妹妹连夜找回来呀!”
  李二芸看着梁银凤,说:“妈,咱们分头行动,你去村政府找大花儿,我去黄老四家找小花儿,但千万不要说是双十回来了。”
  既要不引起黄家恶虎的怀疑,又要把大花儿和小花儿找回来,这确实是很难的事情。但再难也要把两个女孩找回来,因为天明胡双十就要离开的。
  全家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最恰当的借口,李二芸和梁银凤就开始分头去找大花儿和小花儿。




    第102章 一条小河沟

  黄老大有个怪癖,那就是在睡觉前总要喝足了茶水,当然他喝的都是上等好茶,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村政府里,都有他专用的茶壶,都备有他喜欢喝的好茶。
  今夜黄老大又把大花儿用摩托车驮到村政府来,准备好好快乐一番。大花儿已经越来越让他着迷,越来越让他离不开。如果有三天不沾大花的身体,就身下憋闷得难受,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渴望。由于最近秋收,一连几天也没有抽出精力来光顾大花儿了,今晚八点刚过他就迫不及待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三部分4】  作者:山水魂,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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